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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形容的话,就像夏日里熟透的浆果掉到地上,被鸟兽啄食几口后的糜。烂甜香。爆发出的甜蜜引得蛇虫蚊蚁盘旋,谁都想上来闻上一口,最好将果核再拖进洞里,细细品尝。
没关好的窗户被一阵风啪的吹开。
飞鸟被声音吓得四散奔逃。
然而房间里的人,只是更深、更深的将那团柔软的绸缎埋进自己的脸上,眼睛里的癫狂不能藏的很好,嗅过每一团每一寸,痴幻裙子的主人穿上这件衣服,衣料同肤肉摩擦,细细的肩带挂不住窄窄的肩,他有没有嘟着嘴巴,有些为难的将肩带一拉再拉。
“宋京绽。”他在舌尖含过那个不可言说的名字,转而似痛似快乐的深深喘了口气。
“宋珍珠。”
他又出现在谁梦里
第13章 粉饰
私保很快找到岑楼,汇报:“戚家那些人又统统回来,赖在门前讨要说法。”
彼时岑楼正从二楼的卧室里出来,衣冠端正,一丝不苟,只是镜片微微氤氲,他靠在栏杆,拿棉布擦拭。
岑楼慢条斯理地,道:“放进来,我听听都在狗叫些什么?”
“岑楼,岑楼!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动了什么手脚!”一进门,戚容的伯父就在嚷嚷,企图用嗓门盖过雪山高原,站在道德标杆的第一线。
一旁扶住挣扎的面红耳赤的父亲,戚树贞道:“小岑公子,我们戚家跟你无冤无仇吧,就是表哥在世的时候,我们对你也是恭恭敬敬,没有不遵从的。”
他被时柏打肿的眼圈显出几分狰狞来:“你为什么要设计表哥,设计我们呢?”
空气一时凝滞
岑楼动作未曾停顿,擦拭镜片的手指纤长漂亮,他戴上眼睛,微微往下瞥去:“我设计?”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