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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似其中最无辜,淡淡道:“戚容是我的病人,除此之外,我和你们戚家可是一点儿关系都不沾。”
戚树贞目光灼灼:“谁不知道表哥精神有问题,他会在清醒的时候,会在清醒的时候把这么大一份家业拱手让人吗?”
岑楼点头:“你说的对,所以说是我引导的?”
戚树贞没想到他不按套路出牌,猛然被噎了一口,梗着脖子:“小岑公子这样想,可不是我们这样说的。”
岑楼拾阶而下。
私保为他让开一条路。
他似笑非笑,走到戚树贞面前。
他比寻常人要高,和时柏旗鼓相当,只有一米八三的戚树贞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看。
平常温文尔雅的医生,现在这样看上去,也不像省油的灯。
戚树贞如临大敌。
岑楼靠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线问:“看来那天时柏打的你还是没让你长记性啊!”
戚树贞认真听着,眼睛逐渐睁大,涨的脸通红:“你说什么!”
岑楼阴冷的声音如影随形,他扶上戚树贞的肩,笑了:“是我做的又如何?”
戚树贞还没有说什么,半边身子忽然麻了下来,他张了张嘴,刚想叫人救他,自己就已经抽搐着先倒了下去。
这突然的一幕,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戚树贞的眼睛直愣愣盯着岑楼,想要开口,舌头却好像与嘴巴黏连。
他的父亲在一边问:“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突然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