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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什么,那天晚上?”
范砚西默认了。
周止雨笑了一下。
他很会笑。
这看似僵持的氛围立刻被笑意打破,刚才那句质问范砚西为什么穷追不舍的问句像一个没有气泡的高透冰块把他罩进去,又瞬间融化。
他只那一句很认真,他问你为什么追我。认真过后,他的笑声一如往常。
他提醒过自己很多次别这么认真,别那么较真,但不行,不行的,他打心眼儿里就是个较真的人。
这种认真再怎么掩饰也难以完全藏住,就像融化了的冰淇淋,总会淌出点甜到发齁的巧克力,流到你指缝里,舔舐已来不及。
他不喜欢被糊弄。但范砚西糊弄他。
范砚西和别人是不是也没什么区别?
周止雨耷拉下眼皮,突如其来地厌倦:“真忘了,没骗你。”
“要是记得就好了,我很希望你记得。”
“记得又能怎么?范先生,你对自己也太自信了,就算那天晚上很不错,我也不会对你有个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变。”
“虽然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但我不是指关于我的。”
周止雨自动忽略了他的调戏,听出点言外之意:“什么意思,难道我说什么不该说的了?”
“你自己想一想。你想起来的,就是刚才问题的答案。”
周止雨磨了两下牙,要不是距离限制,真想上嘴咬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