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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最后总会很暴躁,他们说不能碰不能摸也不能上算什么恋爱,我和空气谈啊?他们说你这样找不到男朋友,他们说你能不能明白大家只是想谈个简单的恋爱,别想这么多,别这么较真,你要非这么全方位审视我才愿意和我亲密接触,那你干脆找个假人----
范砚西就是那个假人。
他像个光明正大引诱自己的陷阱。
周止雨:“范先生,别再每天给我打电话了。”
范砚西追问得很快:“为什么?”
周止雨摸着猫,猫太过温暖,在自由散漫的夜风里温暖到有点烫到他,烫得他出口的话有些不稳。
“你这样……和追我有什么区别?”
范砚西片刻寂静。
他笑了。
他说。
“我不能?”
这话太不符合常理,可又很符合逻辑。
是啊,他不能吗?
他当然能。
单方面的追求没人能阻拦,除非做得很过分,才会遭到被追求者的谴责。
而且范砚西只是打了个电话。
这电话就像眼前这只猫,从容地跳进他世界。
“不是能不能,”周止雨清醒到有些无情,“是为什么。”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