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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后,长风问长安:
“你知道他在哪里?”
长安默了片刻,点头:“我去找他,你放心。”
......
“走水了!走水了!快跑啊——”
“别杀我,别...啊——”
暗夜下,冲天火光里,一片人间惨状,倚绣楼上上下下连嫖客带楼里姑娘,老鸨,丫鬟,小厮,没有一个能逃出来,统统死在了火里。
不远处的房檐上,一黑衣男子静默而立,他望着这场大火,脸上的表情似痛快,似愤恨。
一人悄然落在了他身后站定。
“小官哥哥,这样你便解脱了?”长安涩然道。
杀了曾经经手他们的牙婆,人贩子,老鸨,贺大人子孙后人,还有倚绣楼上下活口,他便会快乐么?
林官侧头,远处火光映在脸上,明明灭灭,半数情绪沉在了阴影中,似悲似喜。
“那是所有噩梦的源头,所有憎恶心魔的开端。惜儿,只有毁掉他们,我才能从过去走出来,我才能重新开始。”
长安没有回答,因为这已是林官为自己寻到的唯一能发泄的法子,是他唯一能说服自己解脱的理由。
尽管她知晓,亏欠他们的从不是什么人,而是这残忍的命。
生老病死,众生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