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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惜疑惑的停下动作,任花月眠走过来,在她脸上捏来捏去。
“你再如刚才那般,颔首,抬眸,再笑一下...喂,是让你笑,你这死人脸笑不笑得出来?”
宁惜有些不适,拂开她的手。
花月眠却毫不在意,顾自言语:“怎么会,倒是有一点...又不是...”
她突然笑了起来,若有深意:“丫头,日后炎迦若是罚你,你便用方才那模样瞧他,也许他会心软放你一马也不一定。”
宁惜心念一动:“我...像谁?”
“炎迦的心肝宝贝眼珠子!”花月眠冷笑了一笑,“不过也仅仅是那一瞬罢了,你那张寡淡的面孔哪及人家万分之一。”
炎迦那人竟也会有心念之人?宁惜本来不欲多问,可她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是不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
“哟,不曾想连你也知道。”
宁惜顿了顿:“是她求情,主人才救我回来。”
花月眠恍然:“我说他怎会如此好心,哼,果然是那丫头。”她冷笑,“炎迦对那丫头言听计从,心都掏给她了,不过是阴差阳错救他了一次,真不知上辈子欠了什么。”
宁惜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听花月眠自顾一叹:
“我们这种人,有些东西,又怎么配奢求......”
话虽不懂,但宁惜早已学会了不奢求,不好奇,不多言。然而无须多虑,很快她便亲眼见到了那个人。
七年过去,昔日的女娃娃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发似堆云,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一点朱唇,如水双眸盈盈灵动,些许稚气,好奇的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