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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惜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梦,可她还是努力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直到爹爹和娘亲都离她远去,住了九年的房屋村落被大水冲垮,昔日种种,自此灰飞烟灭。
也许,这是她此生最后一次梦到这些了。
宁惜醒了,不知不觉她趴在床边睡熟了,擦了擦眼泪,她急忙去看小官哥哥,他还紧闭双目躺在那里,眉头紧皱,都是痛色。
宁惜伸手小心的抚平他的眉宇,学着娘亲小声说:“痛痛飞,痛痛飞不见......”
房门推开,炎迦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红衣女子,她扫了二人一眼笑意盈盈:“哟,我可是打扰了你们这对小情人了?”
宁惜不禁瑟缩了一下。
这女子花容月貌,身段婀娜,说不出的风流绰约,尤其深目高鼻,些许异域风情。宁惜见过最美的女人就是娘亲,可娘亲娴静温婉,似山茶恬淡,而这红衣女子却浓郁艳烈,好像盛开的曼陀罗,美极却是剧毒。
女子纤纤玉手直接掀开了林官的被子,宁惜一惊便想阻拦。
“我来是替他瞧伤的,你要拦我?”
宁惜怯生生看了炎迦一眼,默默收回了手,退到一边。花月眠一笑,也不管她,顾自脱了林官的衣衫襦裤。
不多久,花月眠瞧了妥当,宁惜急忙问:“小官哥哥怎么样?”
“小丫头,这些话说了你也不懂。”花月眠笑着伸指点了点她的额头。
炎迦不耐,冷声道:“说罢。”
花月眠美目上挑:“那个糟老头子竟用烧红的烙铁去烫那玩意儿,这男娃娃性命无忧,只是下半身却是废了。”
她弯腰,涂着鲜红豆蔻的指甲刮着宁惜的脸,“小丫头可听得懂?你男人下半辈子,算是废了。”
宁惜呆呆傻傻,不解其意,心底却是抑制不住莫名的惶恐。
炎迦面无波动,径自走到床前,出手在林官身上几处大穴一点。
林官哀嚎一声,身体蜷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