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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陈述着,语气中除了揶揄,还有些克制住的期待。
子书岁默了默,竟是无力反驳,她知道他说的是那天,在他房中,趁他昏迷,她偷偷亲了他的脸颊。
哎,说起来,子书岁也不知那日究竟怎么昏了头了,明明是去探病的,结果……
可,那日他明明是昏迷的呀!
子书岁狐疑地看向萧必安,“你不是昏迷吗?这也能有感觉?”
萧必安只见她的唇色在月光下格外好看,就像会发光的蜜糖似的,让人很想直接亲上去。
他克制着自己不理智的想法,声音也因为压抑自己而变得生硬,“你将口脂印在我脸上,下人瞧见了。”
他没有撒谎,他昏迷中的确没感觉到亲吻,但也因此觉得自己错过了很重要的一环,遗憾不已。
故而,他今日还是要讨回来的。
想着,萧必安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正是他清醒后,下人给他指的位子,是那日子书岁落下唇印的位子。
“再亲一次,就有感觉了。”
……
子书岁听着他用这张忍俊不禁的脸,也能说出如此撩拨的话,顿感割裂。
她一时没有动作,只听窗外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秋风夹杂着细碎的雨,飘入屋内。
子书岁又想去关窗,可这次,手还没伸出去,整个人便被萧必安禁锢住,他霸道地将她抵在窗沿上。
龙涎香的气味在子书岁的鼻尖充斥,他的吻,热烈而深情,霸道又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