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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岁说完,之装作没看见萧必安的面色变化,还朝着他笑了笑。
端的,就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随后,便见他冷冷问道——
“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
一如被欺骗后的冷静询问,那是生气的前兆。
第14章 她究竟,是受了何种虐待?
子书岁点了点头,犹如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危险,小脸上又覆上了警惕之色,“表哥,能不能不要讨厌我?”
这话,她说过一次。
是在她的房中。
那天,是初来乍到,带着对未来的希冀和期盼的语气,说的。
而今日,面上却是警惕,还莫名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就像是被欺负惨了的人,在恳求上位者不要针对了。
两者的不同,倒叫萧必安莫名咽下了被“欺骗”而生的几丝怒气,也许是念及前夜搜身的理亏。
萧必安伸手,将放置在桌上的玉佩拾起。
拿玉佩的那只修长大掌被白纱布包裹了几层,已经看不出血渍。
“表哥的手怎么受伤了?很严重吗?”子书岁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询问的声音透着无辜。
不说还好,一说这时,萧必安周身的空气都似凝结了。
望向少女的目光如同针一般,刺人得很。
他沉声冷笑,“被一只野猫挠了,不叫表妹费心,你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