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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内。
两名仆妇面露凶狠,动作也格外粗暴。
子书岁一反常态,感觉要是太抗拒,这两个仆妇肯定要弄伤自己,干脆配合起来了。
反正自己身上没有伤,她怕啥?
刚才都是做戏给萧必安看的。
眼下剑还没偷到,人也没勾引成,她可不能出意外。
虽然萧必安可能没有心,但是子书岁被怀疑时表现得越是可怜,后头脱离了嫌疑,大家对她的愧疚才会更多些。
经历了被谢厌迫害这事,她在侯府里的名声已经不好了。
若能借着验身这事,让萧必安对她有一点点愧疚之心,哪怕只是一丢丢,那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就如同刚才,洒下的那瓶,事先准备好的血一般。
所有的准备,都是有用处的。
片刻功夫。
两名仆妇便走出了厢房,这会儿脸上不比刚才那样凶悍了。
“如何?”阿远率先问道。
其中一位仆妇笑着答,“表小姐身上没有箭伤,只是脚踝有些擦伤。”
没有箭伤,便不是昨夜的刺客了。
至于脚踝的擦伤……
少女上京长途跋涉,虽有镖局护送,却难免要走些弯路。
有点擦伤,也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