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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铁心道:“怎么说?”
“我一家七口人,当年崆峒山一战,父亲、大伯、两位哥哥四人都死在你的手下,原来你竟然还在人世,最好!”说完人已经合身扑上,招式却已经变成了狂风暴雨一般,比刚才快出了数倍。金小乙见他偌大年纪,动作却胜过了年轻人,心里一寒,刚才这人使出这般招数,只怕我连他五招也接不下来。
冷铁心眼见这人似疯如狂,出招却依样极在章法,知道他这是一套功夫,但他却不识得。此人一生打斗无数,临敌经验远胜过金小乙,见招拆招,见式破式,一时间两人竟然斗得十分激烈。
金小乙见冷铁心在老者的狂攻之下,败相已显,再也顾不得其它,上来便攻,两人一齐施招。
孙师道念及家仇,恨不得当场便杀了冷铁心,但冷铁心武功甚高,他是一名杀手,招式最为讲求实用,因此每一招式都能致人死命或者重伤,这般看似拼命的打法倒让孙师道一时无法可想,现在金小乙又上来助战,难免分心,三人一时竟斗得激烈,分不出胜负来。
小竹子眼见孙伯伯以老迈之身,恶斗两人,自己却无法帮助,只好道:“姓冷的,亏你还是个江湖上成名人物,号称‘陌客’,竟然两个人欺侮一个老者,也不怕丢人。传了出去,看你羞也不羞!”
冷铁心听得小竹子的嘲讽,不禁有些迟疑,他确是江湖之上有名人物,若在平常宁可输了也不要别人帮忙。
金小乙道:“冷兄何必听他胡言,这老人武功高超,若不合你我二人之力,事情只怕又办不成,主人那里如何交代!”
冷铁心想到李继勋,心里一凛,又攻上来。就只在这一瞬间,孙师道见两人攻势稍缓,连续施展绝招,逼得两人不住倒退,金小乙退得稍慢,左腿上早着了一脚,痛彻入骨,他咬一咬牙,从怀中掣出一柄短剑来,霎时之间连续刺出四五剑,每一剑都刺向老人要害。孙师道见他来扫比刚才凶狠许多,双掌齐推,一阵狂风直扑向冷铁心,冷铁心不敢硬接,只好撤身退开,身后的一株树被掌风扫到,一阵摇摆,落了一地的黄叶。
小竹子道:“金小乙,你自号称京城‘四公子’之首,不但跟姓冷的两人合斗老伯,并且竟然又以兵器取胜,我看你以后不用叫‘四公子’啦,只叫四公鸡才对!”
金小乙却知道他是想扰乱自己心神,并不跟他答话,只顾施展杀招,不住围着孙师道转圈。冷铁心见金小乙进不到这人掌力中去,又纵身上前。孙师道忽拳忽掌,伸缩不定,冷铁心也只有苦挨。金小乙左腿受了伤,转圈之时不免有些一瘸一拐,小竹子见了笑道:“现在又成了一只瘸腿的公鸡啦!”
金小乙再也忍耐不住,喝道:“这般哆嗦,我先把你舌头割了去,省得聒噪!”持着短剑便向小竹子冲了过去。孙师道见了大惊,撇下冷铁心来抢金小乙,冷铁心见机得快,见他后背露出空门,早从怀里掏出个暗器来,向孙师道后背甩去,孙师道听得后边风响,回过身来伸手捉住,见是一枚蒺藜,骂道:“姓冷的,如今已经这般没有出息啦!”
眼见金小乙已到车前,短剑举起正欲下落,手一挥那枚蒺藜钉在驴子的屁股上,驴子吃痛,长嘶一声向前冲去,金小乙一剑下来,却斩在车厢之上。
那驴听到这一声大响,更奔得欢了,三个人同时展开轻功,向驴车追去。小竹子在车上被颠簸得昏头胀脑,前胸后背处的伤处更疼得他死去活来。
这一番轻功较量,高下立判,金小乙本来离驴车最近,现在却落在最后,冷铁心的姿势甚是难看,只一大步一大步向前直扑,孙师道也只落得下他不到两丈。
那头驴不过是城里寻常拉车的畜生,哪里有长力气,不过奔出四五里,堪堪已经被孙师道追上,他突地伸出右手,三根手指已经搭上车尾厢,嚓的一声响,竟然被他抓下一块木头来。待他左手伸出时,人已经腾空而起跃在车上,便在这时冷铁心也已经赶到,他双手连挥,两只蒺藜一奔孙师道,另一只飞向小竹子。
孙师道反身掷出手里那枚蒺藜,撞飞了奔向自己的一只,刚要伸手去抄飞向小竹子的那只,驴子本已经精疲力尽,这时又加上孙师道的重量,再也奔驰不动,前腿一屈,跪了下去,孙师道伸出去的手失了准头,没能抓住,那只蒺藜却也没能射中小竹子,又打在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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