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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水杯,缓缓走到窗边。
这里的窗户可以打开,风也不会从这里吹进来,他伸出手,推了推窗户,没能推开,就把水杯放在一旁,慢慢摸索着去开窗。
可他摸了很久都没摸到开窗的地方,迟缓地思索了一会儿,顺着墙走到了另外一边,这才把窗户给推开。
离开这个地方太久了,回来后又一直看不见,所以,连位置也记错了么。
窗户刚一打开,风裹挟着雨水,就飘飘洒洒地吹了进来,把遮挡在眼睛上的柔软布料给润湿了。
位置记错了,风向也记错了。
他觉得很好笑。
转身往回走的时候,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猛地从脚底传来。
水杯碎了,里面的水洒到了地面,碎片散了一地。
脚后跟迟缓地离了下地,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他继续在原地站着,一动不动地站着,站了很久,直到一道有些匆忙的脚步声从旋转楼梯上传来,他掩在衣服里的紧握的手才稍微松了一松。
在丹郁往他跑过来的时候,余悸说:“杯子碎了,看路。”
丹郁:“我看见了。”
也是。
看不见的是他,不是丹郁。
可为什么,丹郁只是离开了一会儿,这里就被他搞得这么糟糕了呢?
余悸有点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