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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性命能是自己掌握的。
想到这里阿道斯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道:
“查理斯是谁?”
“他就是这个旅店的老板啊,而且他姐夫还是治安厅的署长。”
身穿棉麻的女士看了阿道斯一眼继续道:“你应该不是下城区的人吧?”
然而就在这时,下方的争执声越发激烈。
“谢谢你的介绍女士,我觉得还是下去看一下比较好,毕竟这样吵闹着很影响休息,你说对吧。”
说罢,阿道斯朝那女士点了点头,关上房门后便朝着楼下走去。
一楼前台区域。
原本静置于台上的精致花瓶,此刻被打碎在地。
一位棕发女孩,身着淡黄长裙,此刻却狼狈地半倒在地上。
她的头发被一只粗糙且略显暗淡的大手无情地揪住,被迫仰起的脸庞上写满了无助与痛苦。
她的一只手徒劳地撑着地面,试图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而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护着自己的头发,试图减轻那份难以名状的痛楚。
一个穿着礼服的中年粗犷男人,嘴里叼着雪茄,眼神中满是挑衅与嚣张。
他看向一旁的肯德,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怎么?你一个比流浪汉好不了多少渣滓还想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