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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讲道理的给宋京绽扣上帽子,甚至连辩驳的时间都不留给他。
宋京绽不知该怎么说,更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被欺负的相当惨。
飘窗上都是宋京绽斑白的眼泪,而他能做的,只有狼藉的拽住窗帘,不叫别人看到他此刻的凄惨。
时柏又在点烟。
宋京绽觉得自己的肺都被烟泡了一遍,变成电视机上医疗频道上的黑色肺。
他最讨厌。
但面对时柏,仍旧敢怒不敢言。
要憋死自己一样的屏住呼吸,脸蛋通红。
宋京绽觉得现在的自己一定可怜又可笑。
他支起的小腿上有一块一块青紫的掐痕,宋京绽将自己缩在床脚,伪装成能够不被发现的木头人。
而他的视线,落在那副玫瑰图上。
宋京绽有收藏的癖好,戚容又是独占欲很强的疯子,他的画都被宝贝一样供在戚宅里,连随手勾勒的线条都不放过。
宋京绽一时兴起拿圆珠笔勾勒的玫瑰图,就那么皱皱巴巴掉在床脚的地板上。
他想捡起来。
抱在怀里。
像是什么奇特的归属感,只有他画出的东西是属于自己的。
他刚想去够,殊不知一对眼睛已经落在自己身上。
他不知道今日的一切起因都是这幅该死的玫瑰图,他实在无辜,又实在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