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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京绽就无法控制对他的惧怕。
戚容病的更厉害了,只有宋京绽知道。
一如现在——他抚摸着宋京绽厚而毛绒绒的长发,在他的发间穿插,触感鲜明。
戚容不说话。
宋京绽觉得那只手会在下一秒将他的脸掼在地上,拿钢锥插入他的脑髓里去,戚容常常给宋京绽这样的错觉。
他好像很爱他,离开他仿佛活不下去。
又好像恨他入骨,连血肉都啖食。
今天戚容有些不一样,他给他带来了一盘磁带。
光屏一打开,录像里面的少年就露出几颗白牙齿,除了他额角上的伤口,看不出任何曾经被暴力伤害过的痕迹。
“宋京绽,听说你现在在S国?真是的,不声不响的辞职,也不和我们说一声。”
录像带里面的少年自顾自道:“现在是不是在跟你先生度蜜月?听说你们还计划周年旅行,真是幸福啊!”
他发出由衷感叹。
宋京绽的内心恍惚了。
他的视线慢慢从录像上喋喋不休的少年转到戚容身上,张了张嘴,眼睛里的疑惑要化为实质。
“怎么了?”戚容问。
宋京绽刚想说,他分明记得那一天,戚容将人打的头破血流,阴恻恻的眼睛出现在他每晚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