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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柏献上一扎白菊,手腕青白,没有佩饰。
“戚先生当年提携,时柏感念于心。”他于冰棺前弯腰,垂下的眼睑看不清思绪。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有渊源。
戚家的族人请他礼厅稍歇,眼中谄媚显见。
时柏很平易近人地,“多年未来这里,我想自己走走。”
大家自然无有不应。
戚家树大根深,然戚先生这一脉却伶仃漂泊,无儿无女,光景凄瑟。
众人都在背后议论,说戚先生养的小情人太霸道,又说戚先生年过不惑,不如当年清明,但这都不能否定戚先生在江城的威信,直到他死,戚家都能靠着他这颗已经倒下的树再蚕食百年。
今日无风无雪,但天闷沉的过分。
在这古板好像经书的戚宅里,只有一处,开着十分相悖的风景。
六棱玻璃折射美丽光线,能透过窗扇窥见里面开得很好的花,在凌冽深冬,是难得颜色。
而这时的寂静,却被唐突打破。
花枝窸窣,接着是砰砰拍窗的响动。
时柏停在原地,没有上前。
寂静的一方天地,连佣人都不来。
花房里面,没过一会儿,露出个人来。
被抵在玻璃窗上,手指划伤的血痕蜿蜒,染脏了整体的漂亮无暇。
被压着的那个注意到窗外有人,挣扎的更厉害。
但隔得太远,里面的人看不真切外面,只知道是朦朦胧胧的高大,穿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