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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激动过头了,这是可以心平气和的解释的。
不知道为什么,一旦察觉有人想杀害林瑾芸,我就想保护她。好似我永远看不得她受欺负,不求她大富大贵,但求她平安。
“杜琰,杜琰……”林瑾芸的手较弱的轻轻挣扎几下,垂眸,哝哝低语:“你放开我……”
我松开手,她不适的将她那被我紧紧抓住过的手腕搓了搓,低头,不太舒服的样子,很轻很轻的,告诉我:“你找个地方坐吧,我可以叫人给你送过来。”
我意识到自己失态,却没抱歉,转身离开角落里随便找个座位,随便点份套餐,随便抽出烟盒,想起这里不给抽烟,随便的塞回去。
白天不一定是晴天,人们说夜晚一定不是晴天。
晴天有光有热,
晚上的璀璨、红绿、霓虹、黄晕,
人们把灵魂拉扯到张力的边缘,
接触的一瞬间火焰烧起来了,
散发的热量难道不足以支撑一个晴天吗?
我不太懂,
我的晴天好像已经熄灯了。
来送餐的是个小伙子,这不重要。
我点的很少,能缓解饥饿就够了。
不给抽烟,我就把薯条叼嘴里吮吸。如同婴儿吮吸生命的营养,我也要给我的寂寞注入安慰。
慢慢的吃,吃饱之后还有饥饿。不着急喝,喝完还是会口渴。
填不完的洞,埋不完的坑,做不完的梦。
吃饱喝足,我没回家。心想女人看到男人没饿着肚子回来,就会知道在外面吃饱了饭,会生气。所以我等饿了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