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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病。”
“心病,她父亲出轨,母亲死了,只剩下爷爷,她走了,我便没了什么用处,成年后,我便离开了盛家,自己养自己。”
“在被盛家收养之前,我跟着一个女人,她后来因为没钱,加上男人跑了,经常酗酒打我。”
“我对她的印象很模糊,只记得手臂上有一朵玫瑰花。”
“她在我面前自杀的,用一把刀,不停地割自己。”
“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我还怕得缩在床里头,等到天亮,血流了一地,后来就被送到了孤儿院,又成了盛家的人。”
大多数的人多三岁前没有记忆,而我却永远记得那一幕。
“哦,又是个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东西,死了不可惜。”
“你呢,你也是女人,会为了男人去死么。”
盛九安摇头,“不会,但如果是您,我会。”
“怎么,你爱我?”商鹤禹讥讽问道。
“我是您的保镖,这是应该的。”
“那你现在不是了,可以走了?”
盛九安上前一步,“饭菜要凉了,吃了肚子难受。”
商鹤禹一巴掌要挥开,她仿佛已经料到,躲开后又把勺子放到了他唇边。
“你是真的不怕死。”
“您吃饭吧,跟自己生气,也没什么用,走的人既然没想过您,您也别惦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