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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府之大,处处平静,却处处危机四伏。
地牢中的假余羡,拙劣的障眼法不知能拖多久,或许一刻也拖不住。
时刻隐身不是办法,为了遮盖身上的味道,白尽泽放倒了两名鬼差,将他们的衣裳扒了换上。余羡不习惯戴鬼面,总觉得憋着喘不过气。
“放轻松,自然些就行。”白尽泽扶正鬼面,隔着面具敲了敲脑门,“先跟他们一起过去。”
骚乱起,想来是被发现被骗了。余羡头也不回混进小跑的队伍中,随着一众鬼差巡视,慢慢靠近幽冥殿。
再往里便是圭臧的寝殿,半道上,师徒二人离了队伍,贴着墙根转往长廊的另一段。
拐角入松林,走到尽头便是圭臧寝殿所在。白尽泽先进,余羡回首,见没人也溜了进去。
在楼上就注意到这两名鬼鬼祟祟的鬼差,眼睁睁看他们进了他哥寝殿,圭枭翻过护栏,从二楼跳下来,直接推门进去。
“你俩做什么的?”圭枭一手叉腰,一手盘着两个圆润的玉球。抬眼定睛一看,对上白尽泽的视线后,即刻怂了。
“白……白白白大人?”圭枭向后挪了半步,“您怎么来了,还……”
……这副打扮。
“生死簿在哪里?”余羡问。
“在……”圭枭三两步爬到他哥的床榻上,将被褥床垫掀在地上,提起床的隔板,伸手够着一个四方木盒子,放了隔板跳下来。
“这里。”圭枭双手递出去。
白尽泽并未触碰,木盒自己打开,里边空无一物。他抬眼再看圭枭,“到底在何处?”
“啊?怎么会不在?”圭枭将盒子倒过来抖了抖,“我记得我哥放在这里的!”
嗯……一万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