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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现在在这儿说什么屁话。
当然,最没能缓过来的,还是他和席旸的一些事。
后劲不要太足,白天时不时撞进脑子回味就罢了,晚上还能梦到。
这对住宿不自由的男大来说,真的很惨。
虞予幸以前没感觉自己这么色的。
自那之后,他和席旸出门,多少得摸两下,不摸都觉得少了什么。
小情侣的日子缓缓过,好像很平和,但其实又很快乐。
虽然看起来是和从前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该上课上课,该作业作业,但是席旸确实是真的给虞予幸的身心带来了许多好处。
好像精神上了一个层面,是一种牵挂,还有归属。
没多久,他们就运动会了。
想起上次运动会。
“还是上次。”
虞予幸对席旸说。
席旸把鞋带一系,敲了敲虞予幸的脑袋:“说什么废话。”
虞予幸嫌弃:“摸了脚又来摸我的头。”
席旸直接摸虞予幸的脸。
虞予幸:“走开。”
席旸笑:“没摸脚。”
我们席帅哥今天要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