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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在性_事上毫无长进的样子,也极合他的心意。
岑远垂下眸去看,他的手臂正环在程倾细窄的腰间,将下意识逃跑的人稳稳圈住。
而程倾的膝盖则正撑跪在床面上,腿根颤着抬起腰,没过几次就又是一幅进退两难的神情。
突然受到刺激,也只会将环住自己脖颈的臂膀收拢,蓦地攀附更紧,情动难忍地喊他:
“.......哥哥!”
五年前的程倾,在他身下就是这样。
似乎以为自己已经藏好了对未知情_欲的胆怯,求助式地抬起眼看他,可少年的眼睛清澈见底,懦懦的语气更是出卖:“......岑先生。”
为数不多的不同是称谓,还有时过境迁以后,程倾眼底小心藏匿却又漏洞百出的爱意。
岑远清楚程倾对自己那抹隐晦的情意,但他视若无睹,不作置评。毕竟只要程倾能够一如既往地守好本分,那这点小情绪他也并非不能容忍。
所以对于下午程倾的抗议,他倒也谈不上生气,只是莫名有股淡淡的躁意绕着他莹莹不散。
不过,不听话的孩子需要惩罚。
“怎么现在知道叫哥哥了?”
岑远语气平淡地问着,将搅动在口间的手指抽离,泛着些湿漉漉的光。
程倾的脸仍埋在他颈间平复着急促的喘息,过了几秒才抬起头,眼尾染红地狡辩说:“明明一直都叫哥哥。”
也有意对下午的那句先生避而不谈。
岑远眸色愈深,伸至衬衫内被以遮挡的手下移,抚至了他正紧绷的小腹。
作为演员,程倾的身材管理很好,入行不久就练出了腹肌,而肌理流畅的线条极大限度地掩盖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