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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巡的讽笑一凝。
沈确好端端的不问薛晋的事情,怎么来关心他的伤口了?
是了,他先前坠马,撞伤了额头,当时镇北侯世子薛晋就在旁边,这才令薛晋下了狱。
江巡重新挂上漫不经心的表情:“沈大人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薛晋?”
“薛晋无所谓,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沈确根本不在乎薛晋的处境,事实上,他在现代待了那么久,没法立马想起来薛晋是谁,倒是小皇帝额头带伤,故作狠戾的模样可怜极了。
沈确上前一步,想要查看恋人的额头,“太医处理过了吗?陛下您的纱布上带着血。”
太医包扎过伤口了,但这年代止血技术有限,大半靠自愈,血迹从纱布边缘渗出,染红了铜钱大小的区域。
沈确不赞同:“私下里见我,您不用带着帝冕,帽檐刚好在额头,会压迫到伤口的。”
江巡:“……”
他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
江巡从小在冷宫长大,身边满是恶意,他母亲算不得个正经主子,宫女太监都能欺负一脚,冬日缺炭火,夏日缺例冰,久而久之,江巡对恶意有条件反射,他本能的处在应激状态,随时可以攻击,但当人轻声细语的询问他的伤,江巡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沈确:“今日上过药了吗?纱布拿下来我看看?行不行?”
“……”
江巡又后退一步:“不行。”
他维持着帝王的威仪:“今日上过药了……这些与你无关,沈卿,深更半夜的,朕要就寝了,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说就下去吧。”
沈确:“没什么事情,有些担心陛下的伤。”
说着,他环顾四周,瞧见给江巡摔歪了一个角的奏折,便俯身想要捡起来,笑道:“山东巡抚的折子,他说了什么,让陛下气成这样?”
江巡:“诶,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