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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戴帽子干什么?”程晋山又揪出另一个问题。
“我冷。”项嘉平平板板地回答。
程晋山接过小夜灯,发现触手光滑,用力一捏还有弹性,好奇地抽抽鼻子。
他嗅到若有若无的奇怪味道,绵的,甜的,还有点儿腥。
少年疑惑地偏偏头:“你晚上吃了什么好吃的?”
项嘉这才反应过来,那东西她两个小时前刚用过,还没来得及清洗。
身体有些僵硬,她面不改色,又翻出个一次性口罩挡在脸上,确保万无一失。
程晋山的注意力立刻转移,皱着眉问:“你有病吧?”
虽说这是事实,可他问话的语气太欠揍。
项嘉简直想捡起那根木棍,狠狠给他一下。
她找出小药箱,示意程晋山照向小腹,查看他的伤势。
少年的腹部很结实,看得出隐隐的腹肌,配合着把裤子往下褪了褪,漂亮的人鱼线便露了出来。
再往下,内裤的边角处,还冒出几丛浓密卷曲的毛发。
自左腰到鼠蹊部豁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肉皮翻卷,流了不少血。
伤口倒不算深。
说轻不轻,说严重也不严重。
程晋山端出硬汉气势,摆摆手对项嘉道:“不用麻烦,给我找根细针,再穿根线。”
那意思要亲手把伤口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