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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还回老家吗?”她记得虞雅之前说过,要回去陪儿子过年。
虞雅凄惨一笑:“不知道,安顿好再说吧。”
项嘉犹豫片刻,使唤程晋山去楼下买瓶黄桃罐头。
“要做糖水?”听见吃的,程晋山立刻来了精神,轻车熟路地戴上帽子,大跨步往外走。
对环境渐渐熟悉,警惕性也降低,他最近经常摸黑跑出去瞎转,给自己放风。
支走他,项嘉从床头柜摸出自己的宝贝铁盒。
她不用银行卡,更不用所有电子账户,所有的现金都藏在这里。
算了算开支,项嘉拿出两千块钱,硬塞进虞雅手里:“我也不宽裕,只能帮你这么多。”
其实,帮虞雅把罚款全交上,也不是不行。
可项嘉觉得,两个人的交情还没到那份上。
再说,她不允许任何人和事拖住她的脚步,干扰她走向解脱。
虞雅抖着手接住红票子,哽咽着连声道谢。
项嘉留她吃顿家常便饭。
说家常,就真的是家常。
一盘清炒菠菜,一盘蒜黄炒鸡蛋,过年没吃完的一小块卤牛肉切片,和蒸好的腊肠一起装盘。
程晋山抱着两大瓶黄桃罐头回来,邀功道:“非卖我十块钱一瓶,跟老板搞了半天价,十五两瓶。”
虞雅已经收了眼泪,闻言笑着夸道:“嘉嘉姐,你弟弟真会过日子。”
程晋山的脸可疑地红了红,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将一瓶罐头放在案板上,另一瓶塞进冰箱。
罐头盖子不好开,项嘉也懒得费那个力气,扬起菜刀,对准铁皮中心又快又狠地剁下去。
“咔”的一声,真空环境遭到破坏,空气灌入,这时候再轻轻一拧,别提多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