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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云清朗和王二狗单薄的衣衫,刺骨的寒意直透骨髓。王二狗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雨和惊雷震得浑身一颤,仿佛从魔怔中惊醒。他停止了刨挖,茫然地抬起头,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着他脸上的泥污、泪水和血痕。雨水顺着他凌乱的头发流下,模糊了他的视线,也暂时浇熄了他眼中那狂乱的火焰,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木然和冰冷彻骨的恨意。
他依旧跪在冰冷的、被暴雨疯狂冲刷的墓土上,双手撑地,低垂着头,像一尊被遗弃在荒野的、失去灵魂的石像。雨水混合着泥浆,顺着他被磨破的指尖不断滴落。
就在这片狂暴的雨幕和绝望的死寂中,一双沾满了湿泥的旧布鞋,无声无息地停在了王二狗低垂的视线前方。
云清朗猛地抬头,心脏在雷声的间隙里重重一跳!
暴雨如注,密集的雨线几乎连成一片白茫茫的幕墙。一个身影,如同从这雨幕中凭空凝结出来,静静地立在那里。来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打了好几个深色补丁的藏青色旧布褂子,身形瘦削,却站得笔直,像一杆插在风雨里的标枪。他头上戴着一顶同样陈旧的斗笠,宽大的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线条刚硬、紧抿着的下巴。一把边缘破损、颜色暗沉的油纸伞,稳稳地撑在他头顶,隔绝了倾泻而下的暴雨。伞沿流下的雨水,形成一道断断续续的水帘,在他身前滴落。
他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这片荒凉的墓地,出现在两个心神俱裂的年轻人面前,没有丝毫脚步声,仿佛他一直就站在那里,只是被这狂暴的雨水从虚无中冲刷了出来。
云清朗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警惕地后退半步,下意识地挡在了依旧跪在地上、如同石雕般的王二狗身前。雨水顺着他额前的头发流下,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死死盯住那个神秘的撑伞人。这荒郊野岭,暴雨倾盆,突然出现这样一个人,绝非寻常!
那人似乎对云清朗的戒备毫无所觉。他微微弯下腰,动作不疾不徐,透着一股与这狂暴天气格格不入的从容。他没有看跪着的王二狗,也没有看警惕的云清朗,目光径直投向那被掘开的、如同大地伤口的墓穴,以及周围被雨水冲刷得一片狼藉的翻搅泥土。
沾着湿泥的旧布鞋向前挪动了半步,停在被雨水泡软的墓土边缘。一只骨节分明、布满老茧的手从旧布褂的袖口里伸出来。那手异常稳定,没有丝毫颤抖。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捻起一小撮被雨水浸透、颜色深沉的湿泥,动作熟练得如同一个老农在查看墒情。
他将那点湿泥凑到斗笠下的鼻端,极其轻微地嗅了嗅。动作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然后,他粗糙的手指捻动了一下那撮泥土,任由它从指间簌簌落下,重新融入泥泞的地面。
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地、将目光投向了依旧跪在泥水里、如同被抽走了魂魄的王二狗身上。那目光透过雨幕和斗笠的阴影,沉甸甸的,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
“后生,”一个略显苍老、却异常清晰平稳的声音响起,穿透了哗哗的雨声,如同幽谷里敲响的磐石,直接落在王二狗和云清朗的心上。那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压过了风雨的喧嚣。
“掘坟人,带走的不是死人。”
他顿了顿,目光似乎有意无意地扫过地上那堆被雨水冲刷得更加显眼的白瓷药瓶碎片。
“是活人的念想。”
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异常清晰。那声音里没有同情,没有安慰,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冰冷的了然。
王二狗一直僵硬如石的身体,在听到“掘坟人”三个字时,猛地一震!他如同被电流击中,霍然抬起头!那张被雨水和泥污糊满的脸上,赤红的双眼猛地爆射出骇人的凶光,如同濒死的野兽看到了最后的猎物!滔天的恨意和杀意瞬间爆发!
“你知道?!”王二狗的声音嘶哑破裂,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他猛地从泥水里挣扎着想站起来,扑向那个撑伞人,“是谁?!告诉我!他们在哪?!我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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