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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立刻涌出,淹没在暗红色的氍毹上,消失不见。
“这脚既然不像他,那便重新雕过。”
高令申听得汗毛倒立,猛地跪地:“学生无能,没能翻案,让云妃脱罪了,还请恩师责罚!”
说完,在铺着氍毹的地上咚咚磕头。
卢远舟举起染血的刻刀,俯视她:“确实无能。”
高令申浑身一震。
她看了看侧旁的地面。
那里没有氍毹,青石板的地面发出阴沉的光。
高令申又看了一眼卢远舟,见她神色默然。
她紧了紧拳头,便朝边上膝行过去,在青石板地面上重新跪好后,将官袍下摆展开在身前,开始连续不断地磕头。
“咚咚咚咚……”
磕头之声不绝于耳,在静谧的书房内显得格外响亮。
很快,高令申的额头渗出血迹,在官袍下摆上洇开一片暗色,丝毫不敢沾上地面。
卢远舟回身,继续雕刻她的大作,不为所动。
这时门外传来管家卢惠的声音:“大人,宫里来人了。”
卢远舟终于停下手中刻刀,对美人抬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