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悬黎终于舍得分给云雁一个眼神,那句谁要你来选了被乍然响起的鼓声淹没。
云雁只见她唇瓣开开合合,想再问一遍的时候,第一轮对阵开始了,站到演武场上的是云雁方才相中的许家郎君。
青衣青带,手持长枪,自有一派挺拔风流。
而他的对手,是渭宁节度使柘波之子,柘荣。
“这人阴恻恻的,瞧着不好对付。”云雁抬手挡了挡,好似被柘荣那夸张的耳环晃到眼睛了。
未来的遂宁国主,自然不好对付。
若不是留着他有用,悬黎想把他的命留在京城。
鼓声落,双方执礼。
柘荣的弯刀趁势砍向许伯言,十分狡诈的先手。
许伯言执枪硬挡,两样兵器相撞,擦出一串刺耳的声音。
许伯言长枪下劈,柘荣回刀挡在颈侧,刀背的圆环与耳环碰出清脆地响。
许伯言看到柘荣挑起阴险的笑,眼前骤然一花,一阵钻心的灼烫感传来,他着了柘荣的道。
柘荣不再慢悠悠地试探,开始使长刀猛攻,许伯言眼睛看不见,只能凭着风力和战场上时的经验去挡,没一会儿身上便被划了好几道口子。
他咬着牙不肯认输,如此令人不齿的下作手段,他不能败在这样的人手上。
“这手段真脏。”云雁锤了下木桌,脸上是罕见的怒容。
“许将军这情形,可以叫停,悬黎你说……”云雁回头,身侧的悬黎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