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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因为江东分为两派,旗帜鲜明,几个世家偏向西蜀王,沈家和江东王府则和和美美,因而那些世家子弟不再带沈瑜一起玩,他觉得手痒,又向桃枝要了两家铺子做生意,赔了四家铺子的钱后,终于收手,在家待了几个月,他可长了不少肉,挺俊的脸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与桃枝刚来时那个斯文儒雅的大公子大相径庭。
此时几杯黄酒下肚,他的脸红透了,竟然称呼江东王赵忞为贤婿,端着酒杯踉跄着脚步过来搂他肩膀,“贤婿,听我的,咱们男人一定要会喝酒,无论是会朋友,还是谈生意,酒杯里躺过的才是真交情。”
赵忞推辞不得,只好抿了小半口,被他重重拍了后脑勺,“傻小子,你爹从前没教过你喝酒么。”
“爹!你少发酒疯,王爷会起疹子,喝不得酒。”意柔拉他袖子,又对身边丫鬟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我爹拉开!”
孰料沈瑜反手把她推开,冲撞得她握紧桌沿才站稳,他还在发酒疯,“小丫头片子,男人的事,你少管。来,贤婿,我们喝。”
赵忞眼底掠过冷光,灵巧从他的钳制中脱身,扶起意柔,“你没事吧?”意柔摇头,他对沈瑜正色道:“大公子醉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沈瑜觉得落了面子,手肘撑着桌面缓缓坐下,捏着酒杯,咬紧牙关呼呼喘气,这时冲进来的丫鬟打破了僵局。
“公子,郑家出事了!”
大公子的老丈人郑老爷屠户发家,涉猎各行各业,大公子掌家时一度比沈家更加兴盛,郑老爷还渐渐有些看不上沈家了。短短两年,沈家成为新贵,郑家却每况愈下,大公子又不再管事,郑老爷本就有些怨气在身。
这次爆发,是因为沈家租借给郑家的数百亩土地,名为租借,实则沈家未曾索要过租金,除了两家已结秦晋之好,也有沈家无力管理这些土地的原因,而今日沈禄却令郑家人立即搬走,说是三公子下的命令。
郑老爷本好好坐着,见沈瑜出现,嚎啕大哭,“贤婿啊,你们沈家可不能这样啊!最近生意不好做,郑家上下都靠着那些地过活了,你们把地收走了,不是要了我的老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