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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的朋友突然想到那天,她被一通电话叫到酒吧,见到明明有洁癖的明月,一身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她蜷缩着、颤抖着死死捏着怀里的一张化验单。
“孩子......我们的孩子......”
她哭得隐忍,又痛苦。
就好像已经咬碎血肉、打碎了一身傲骨,混合着所有情丝,都咽到了肚子里。
朋友摇摇头,叹息。
人这一生啊,果然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
而阿彩的心理医生、也是为数不多知道那件陈年旧事的人,也这样问过阿彩。
“阿彩,你有没有想过,明雪那样做......并不是因为太爱你。”
阿彩依旧是那淡然又安静的模样,目光轻飘飘的。
眼中只有在专注的时候,好像才能装下点光亮。
闻言,她偏头露出抹浅笑。
很难想象这样温柔爱笑的女孩子,已经连再见一眼明天的太阳,都是需要莫大勇气的事了。
她笑意盈盈的说道,“这有什么影响吗?”
“这当然不一样,让你画地为牢的,是明雪的死亡对你来说等于再也不能回应的爱,是你负重的一部分。”
“可如果明雪只是见义勇为,你至少可以减轻一部分负担。”
“你不想笑可以不笑,不想学习可以不用学,不想画画可以不画......为什么一定要活成明雪在那封信里,希望你活成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