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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天田野那里都觉得不太舒服,虽然不会很疼,但是被包成那个样子……太别扭了。
“一点都没沾湿啊,你洗澡的时候是用袋子包着它的?”
段然带上手套扶起田野被缠包着的茎身,发现那上面的纱布居然一点没有弄脏,就一边拆纱布一边开了他一句玩笑。
“才没有!”
田野闻言脸上一红,底气有些不足的哼了声,低头看着段然近在咫尺的俊脸,而他的手还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抚动着……
越是隔着手套,田野越是有种暧昧刺激的感觉,他的心脏不争气的鼓动起来,下面也慢慢有了感觉。
“我已经很轻了……”
听出田野的呼吸加深,段然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正抿着唇瞪自己,段然好笑的摇了摇头,却发现自己手中的部件一点点的起了变化……
“……不关我事!”
见到段然讶然的眼神,田野第一反应就是鸵鸟般的否认,然后索性拿出自己的演技极其无辜的看着他,好像那个只是被人家一碰就有反应的人真不是他。
“你太敏感了,这样可不利于伤口愈合。”
段然也是头一次给人换这里的药,所以也不知道出现这种情况是不是异常,不过他知道怎么该怎么处理,所以就在田野不解的眼神中抚上了那敏感的顶端,然后稍稍用力的掐了下去。
“啊!”
疼痛让田野反射性的并起了腿想躲,但那里还被段然握着他又不敢动作太大,只好怒视着段然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田老师说过这几天你都不能勃|起的,还有一个月内不可以‘乱来’。”
段然可不管田野那不痛不痒的怒火,继续着自己给他的小弟弟围‘围脖’的工作。
“老师开给你的镇静药晚上一定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