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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云恺说:“也没谁会让他写这个。”
乔恪听后似乎有些得意,表情好像在说,厉害吧,他只讨厌我一个人。
要不是这个人是乔恪,曾云恺只会觉得他脑子有问题,他好像疯了。
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乔恪对展延的态度像一层迷雾,你永远不知道拨开迷雾,面前会展现什么样的场景。
就像那天,说了没空,又来了。
还送人回去。
也像今天。
明明这枚戒指可以展开许多的故事。
曾云恺自知撬不开这个乔恪的嘴,但还是忍不住问:“你那天几点走的?”
乔恪说:“送上去就走了。”
曾云恺嘴角一歪:“我在下面可是等了你有一会儿。”
乔恪:“哦。”
“常识,”过了一会儿,乔恪又说:“喝多了吐酒容易呛住。”
曾云恺啊了声:“所以你一直守着他啊?”
乔恪瞥了曾云恺一眼:“你这个人说话真难听。”
曾云恺哈哈笑起来。
看吧,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