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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是:“展延,我知道是你。”
展延松开,拉开他身边的椅子坐下:“你怎么猜到是我的?”
他说:“不是猜的,我肯定是你。”
展延问:“为什么?你看到我了?”
他说:“不是。”
他说,每个人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味道。
或许那片刻的展延有些失神,他那时一定想到了妈妈,也一定觉得不可思议,不知道有没有情绪泛滥,如果有,不知道泛滥的是什么样的情绪。
属于自己的味道。
为什么展延会在这个时候想到这件事。
因为他也闻到了。
乔恪不是第一次背他。
高一的一次集体活动,展延扭伤了腿,就是乔恪将他背到医务室的。
当然,那次也有些因果关系,展延是因为帮乔恪攒分,拉了他一把才扭伤的。
如果他们的关系可以用抛物线来形容,那次的扭伤,是在抛物线的最顶端。
因为展延在医务室时,对乔恪作出了回应,他说:“我也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乔恪问他:“好闻吗?”
展延嫌弃:“你好恶心啊,怎么能用好不好闻来形容。”
乔恪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