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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一周,沈止放弃自杀后,这场垂死反扑的病情开始快速消弭,治疗一日好过一日。
他渐渐从那种僵木的状态走出来,只是还是自闭,不太爱说话,尤其不爱跟沈疾川说话。
药物治疗还有一个疗程,他虽然在渐渐康复,但恢复期反应慢慢的,时不时大脑就会卡顿。
他这张具有欺骗性的脸撑住了,不说话的时候有股冷淡精英劲儿,所以反应慢并不显得呆,反而有种慢条斯理的从容感。
沈疾川知道自己那天行为极端,也怕再刺激到他,只敢远远看着,不敢往前凑,每天眼巴巴的,唉声叹气。
他都来多久了?担惊受怕的,就只有一周前那个亲亲。
他跟哥贴惯了,现在这么分开,真是哪哪都不舒服——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他们身份说开了,不应该立马黏黏糊糊地在一块,然后他再把哥养得壮壮的吗?
现在别说亲亲了,连牵手都没。
季溯安慰他:“别愁了兄弟,过几天治疗完毕就好了。”
沈疾川闷闷不乐:“嗯。”
晚上八点。
沈止坐在床上看书,看书有助于加快恢复,不过他思绪转得慢,看书也慢。
许久才翻过去一页。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进来后,他余光瞥过去。
那跟他长相一模一样的少年跟平常时候一样,在靠近窗边的用餐小桌上放下一份切切好的水果和牛奶。
沈止犹豫片刻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