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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初次的时候,我没有经验,张岫这个规矩的贵公子也不懂这些,只知道哄我开心,我又只顾着自己舒服,一不小心就弄伤了他,少年干净的寝被上布满污秽的鲜血,情形瞧着甚是可怖。
因为怕被人发现,我甚至不敢叫太医来给张岫医治,只寻了些膏药给他敷衍了事。随即又冷落了他许久,还以为张岫回过味来会跟我一刀了断,毕竟他是张笛的儿子,骨子里有多刻板我是清楚的。
谁知道他却主动来寻我,一如既往地将好不容易搜罗来的珍宝献给我,道:“馨儿,那一夜……”他脸红耳赤,难以启齿又不安忐忑,“我没有服侍好你,你是不是生气了才不肯理我?”
我清了清嗓子,刚想说话,张岫又道:"这段时日,我看了许多书,懂了很多,馨儿可还要……"
自己送上门来的少年,长得好,身子也干净,对我一心一意,还是张笛的儿子,我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拒绝他。
我点了点头,第二次便发生在我的寝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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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岫如今已经能够将我服侍得妥妥帖帖的,我心情不好,他便软下身段任我发泄,咬紧牙关承受我的欺负,半句不吭声。
“无妨,馨儿想如何都可以,哥哥都依你。”张岫握住我的手,亲昵地吻了又吻,眸底盛满炽热滚烫的情意。
他待我真好,一个男人甘愿雌|伏在我身下,供我狎玩,不过,可惜的是,他是张笛的儿子,也幸好,他是张笛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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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玺登上皇位,与我有了肌肤之亲后,便越发看不惯张岫,但碍于他是恩师张笛的儿子,并不能真的拿他怎么样,便将他贬谪出京。
他假意让张岫这个新科状元出去历练,实际上却是叫他接近不得我。
对此,我不置一词。
张岫在外时常写信给我,我偶尔也回他几封信,但到底不热络。
久而久之,我连只言片语都懒得回他了,选择与他断了所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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