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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叫什么呢?”
“卧槽!ever你怎么了!”
ever见观众到的差不多了,当即声嘶力竭的质问盛绪:“我不就是打断了你和川哥的双排吗?我看你们都排两把了才问的,你不同意可以拒绝啊!干脆以后我的位置都给你,我惹不起你行了吧!”
一句话,将责任推了个干干净净。
盛绪猛然转头,眼神狠厉,刚要开口。
“盛绪,你别太过分了!”
泽川用身体挡住ever,气的胸膛起伏,语气不稳。
明明已经对盛绪有所改观,也主动释放了善意,没想到却换来ever惨遭毒打,泽川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今天就不该跟盛绪双排,于是迫不及待地指责起盛绪来。
“天啊,流了这么多血,以后谁还敢跟他组队啊。”
ware本就偏向ever,不明就里地赶过来,一方鼻血横流,一方浑身煞气,一眼就知道是谁的错。
“是不是以后谁不跟你排你就打人啊,真社会,惹不起。”
茂义瞪了盛绪一眼,从兜里翻出张纸,递给ever擦血。
盛绪想要反驳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跟ever的兄弟们说ever颠倒黑白?说ever言语相激,骂他父母?
无非是想找个由头同仇敌忾,一起针对他罢了。
他要是上赶着剖腹取粉,才是成了笑话。
暮色将至,夕阳从窗口斜切进来,在地面割出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黄昏的浪漫与欢愉,无端染上了绝望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