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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传来几句闲聊,声音都淡淡的,可随师还是耳尖地瞬间便听出了那是谁。
人有时候在期盼什么到来的时候,那期望会逐日降下去,就像她从三年前便希望随宴能来找自己,牵自己的手带她离开,到如今,她已经全然不期盼了。
可随宴却又来了,在这样的时候。
脑中有些轰鸣,随师在门口僵站了许久,听着随宴在聊家常间把和自己有关的事都问了出来。
她觉得有些气,这个人有什么资格问呢?
随师直直站着,目光却像是无法聚焦似的,落在了门口的一处角落上。
小女孩的阿娘问道:你这把剑上的字,是你刻的,还是阿师刻的呀?
随宴咳了几声,语气里带着温柔,是我刻的,在很想她的时候刻的,谁知后来越看这个,便越想她了。
阿娘有些感慨,你对你妹妹,是真的在意啊。
嗯随宴懒得解释这声妹妹,是。如今我才发觉,谁都不如她。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那阿娘嘀咕了一句随师怎么还没回来,门口的小女孩拽了拽随师的衣服,好奇她怎么不进去。
随师看了她一眼,有些茫然。
这回来的随宴,对她会带着何种目光?
妹妹?徒弟?
还是别的?
到底是时间晚了,那阿娘将屋子收拾了下,便对随宴说她要回去了。
随宴好心叮嘱她多带上一盏灯笼,那阿娘乐呵呵地应下,带着两盏灯笼走到门口时,险些被戳在门口的人给吓了一大跳。
阿师?那阿娘喊了一声,担忧道: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