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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走不走,随宴乐得清闲。
她一直守到了夜深,看着那位公子坐轿子离开,望着随清回小馆儿。
无事发生,暂且可以放心了。
随宴转身离开了。
那边随清却还在忧心,大姐说了要来看他,接连两日却没发现人在。他心念一动,突然回了头,正巧看见走到了桥尽头的随宴。
随清不敢大声,小跑过去,压着声音叫她,大姐,大姐!
好在随宴耳朵灵,随清喊了两声她就听到了,转过身,跑来的随清撞进了她怀里。
随宴抓着人站稳,戏服多沉,跑什么跑。
随清冲她笑,我还以为大姐不来了。
原本是不打算来的,白天累坏了,晚上不想再替你操心。随宴嘴犟,不肯说实话,末了还是忍不住关心,那个人怎么样?能算作知己吗?
听见随宴提起司空敬,随清心里开心,把他们聊了什么都一五一十说了。
随宴听着他语带炫耀之意,含笑不语,默默听完了,随口问一句,那他叫什么?
随清,司空敬。这个姓氏真特别,他说只有只有都京才有。
随清原本一点也不想提都京,但是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他眼睁睁看着大姐变了脸色,大姐你怎么了?
随宴却并不是为都京二字所惊,而是她突然发现,司空敬这三个字她从前可听过太多次了。
为何爹娘只夸司空敬聪明?随宴,我真的如夫子说的那样,看上去就很笨吗?
又是这个司空敬!他不是我哥哥多好,我不要这个人做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