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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宴疼得快奄奄一息,瞥他一眼,你以为,嘶你以为,隋海跟随河的鼻子有那么好骗过去?啊啊,顾师傅真的疼!
顾八荒在一旁看着随宴受刑,想笑又不好笑,只好俯身,靠近顾云木,师傅,要不我来吧,你先带着人出班?
确实快到出班的时候了,今日天气好,出门的公子小姐应当更多,他们要早去做准备。顾云木稍一思忖,把药酒给了顾八荒,没个好气,别使太大劲。
顾八荒巴巴应着,是,是。
顾云木被眼前这两个家伙气得毛都不顺,哼哧几声,怒气冲冲地摔门走了。
顾八荒嘴臭,坐下嘀咕一句,难怪难怪,这么臭的脾气,只有徒弟没孙子。
顾云木一生未娶,随宴听周围邻里说过,二十年前顾云木也差点成婚,但是那女子最后还是嫌弃顾云木是个卖艺的,临嫁的时候跑了。
随宴白了顾八荒一眼,嘴臭死你得了。
顾八荒往掌心倒了些药酒,两掌摩挲,热了之后覆在了随宴手臂上,就你能忍,装死你得了。
顾八荒到底嘴臭心不臭,随宴没刚才那么疼了,她催促着,手快些,出班我也不能去太迟。
知道了。顾八荒手下动作加快,不再说话,只跟随宴手臂上那块淤黑作对,揉了许久终于揉开了些。
琢磨着差不多了,顾八荒收了手,在衣服上随意擦了擦,对了,忘告诉你,你们家叫了没人应,估计都溜出去了。
随宴咬咬牙,这群崽子,我就知道一天天是管不住的。
她爬起身,理好衣服,眉头又皱了起来,真是愁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