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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回来带着针线包,周止雨看他舔线穿针,竟然是要给他缝裤子。
“你会?”
“嗯,”范砚西穿好线,“腿过来点。”
周止雨双手撑在身后、腿跷在他腿上让他缝。这人动作熟练得很,扎入后往外拉,动作准确又快,有种做实验似的精准。
他撑着看了会儿,看得有点累了,就又躺下。
“范西,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这个月不是很闲?”
“想去哪?”
“我是问你想去哪,别什么都以我为准行吗?”
“不以你为准以谁为准?斑点?”
“你啊。”
“我不看重这些,都可以。”
“那你都看重什么?”
“你,家人,”范砚西停顿一下,还是说,“工作。”
周止雨一骨碌坐起来。
范砚西立刻停下针,捏一下他小腿肚:“说了不要动。”
周止雨一脚踩在他腹肌上,说:“那你就这么缝吧。我不动了。”
范砚西看他一眼,周止雨挑衅回望。
范砚西收回眼神,没打草惊蛇地继续缝,缝到最后打了个结,拽断了线。也不知道怎么缝的,再加上线选的颜色和裤子很接近,远看起来像从没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