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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别动。”
周止雨头皮发麻地点了两倍速,想了想两倍速还是不够,四倍速。
他煎熬难耐地度过了五分钟,听到自己无数声的“你别动”、“我头好晕”、“让我抱”,才看着自己又动了----范砚西竟然耐心十足地就这么给他揉了二十分钟后脑勺----这下总算愿意向房间走。
两人一起走进屋内,剩下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最关键的部分在这里断掉,周止雨深呼吸几次,点了八倍速看剩下的。
早上七点,范砚西叫了早点,看餐车上的餐具,是两人份,但周止雨那时候没醒。
早上十点,客房服务。
周止雨调回一倍速。
Adios的客房服务两两一组,两个人手脚利索地收拾了客房,放下赠送品,清洗卫生间和地毯,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还带出来一床痕迹可疑的被子。
两人似乎很习惯这种场面,在聊天,但声音很小。
周止雨把音量拉到最大,音箱拿到自己耳边,听两个人在说什么,心想要是在猜些人心黄黄的那就尴尬了,也不知道这两人看没看见被子里的自己。
“洁癖就是好,我第一次进门听见的是‘垃圾我收拾好了,带走就行’。天籁。连地毯都不用怎么理,浴巾用过了还按三折折好,比我捋了五分钟的都整齐。多点洁癖的客人来吧。”
另一个笑了:“你想什么呢,这样的一年碰不到两个。再说了,退房之后不是还得大扫除。”
“好不容易偷一次懒,高兴嘛。”
“走吧,下一间。”
还好,看样子没有。
中午时范砚西又叫了午餐,服务生带走了上午没吃的早餐,这次周止雨依然没醒。然后就是不到三点,两人争吵之后,范砚西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