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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水缸里的事（第5页）

老九不置可否。

木招摇看他这温吞水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好歹说句话！至少让我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

“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过去了？？既然过去了为何还恨我至此？？既然恨我至此，又为何不一把狐火烧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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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可笑！！老九竟以这样不痛不痒的废话搪塞他！！

他们之间……何以至此……

“一把狐火烧了你？能改变什么？？”老九反问他。"她能活过来？？”说完就甩开架在他脖颈处的胳膊。

“挺好，你就这样……浑浑噩噩……什么都不知道的活着，挺好。”老九眼里混了太多难以名状的感情，有伤，有痛，有恨，有不舍，可最终都化作冷冷的笑意，直直得刺进他心里。

木招摇愣住了，横亘在空中的手轻轻一颤。

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这样折磨他……折磨的他生不生，死不死！！

原来，他早就在复仇了。

这就是老狐狸的报复。

一把狐火太便宜他，他竟学会了这般钝刀子割肉的折磨人。

木招摇的心散了，在水缸里虚化的人形也就散了，化作一阵水雨，哗啦啦倾泄到缸里，打得赤鱬的白肚皮翻了又翻。

老九目光淡淡的看向不远处的苍耳。

“苍耳，别找了。”

“不行，赤鱬大叔好不容易长出来的一点手脚，我再仔细找找，指不定就在这草丛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