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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说句真心话,我还真没你说的那么高大上。”
我笑着夺过沈斯年手中的香烟,一口猛吸进去,在嘴里停留片刻,等到吐出来的时候可以随意变化样子。
“我只是不想脏了您的眼,我想活得久一点,哪怕是死也死得体面点。”
顾山河不要的狗,只能等死,不能有别的主人。
“借口!”沈斯年冷眼打量着我,半裸着上半身在我面前晃悠着。
这一次他似变了一个人,手上的霸道泄了几分,动作轻柔。
他握着我纤瘦的腰肢,指尖来回摩挲。
“你可真勾人。”沈斯年伏在我耳边说着蛊惑人心的话。
我知道,我最擅长演戏,演少女,演少妇,演学生,演各种金主喜欢的戏码。
“沈爷……”
我的声音带着娇喘地蛊惑力,像是枯涸的土地里浸润的蜜汁儿,吸进去就再也忘不了。
这是我的绝技,我靠着床上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欢爱之音,让无数男人尽折腰。
顾山河也独爱我的叫床声,他从来不让人喊他的名字,可他允许我叫他山河,他在我的柔情蜜语里久久不愿出来。
眼框里盈着一汪水儿,我的脸颊也恰到好处的潮红,一切不言而喻的诱人,我不信他能舍得弄死我。
哪怕他觉得我是顾山河故意派来的人,我这朵带着剧毒的罂粟花,他也要舔一口的。
沈斯年的吻急切猛烈,眼中溢出的欲望要将我拆解入腹。
我被吻的呼吸不畅,本能想推开他,可又贪恋他唇齿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