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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临俞在旁边看的时候,记得这一幕:傅宴容把对手演员死死抵在锋利的桌沿,不顾角色的疼痛和哭喊以及刺出来的伤疤,自顾自地同他像野兽一样交.媾。
宋临俞当时盯着傅宴容有薄汗滑过的紧绷下颌和他露在镜头前的小半截腰看了一会儿,略显仓促地别开了头。
此时,宋临俞正堪称顺从地仰起头,跟着傅宴容的摆弄行动。
傅宴容很难出戏的这一点,宋临俞大概感受到了。所以他并没有询问或者挣扎,而是默默地等待着自己后背接下来会感受到的疼痛。
但是,傅宴容环了一下他的腰。
和镜头里不一样的是,傅宴容将手撑在了柜台边上。宋临俞靠过去的那一瞬间,肌肤透过很薄的T恤,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了傅宴容手的温度。
很烫,甚至连分明的骨节都能感受到,就这么直白地抵在腰侧。
宋临俞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觉得这比凸起的桌沿更让人难以适应。
本来要递给他的另一半棒冰,被傅宴容一起拿在了手里,因为太热而已经开始融化,粘稠地散发出抹茶清苦的味道。
宋临俞的喉结轻轻滚了一下,听见傅宴容很直接地问:“刚刚那么说,是因为以前有人欺负过你吗?”
“……什么?”
宋临俞脑子宕机一瞬,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自己。过了一会儿,他才迅速地垂下眼帘,状似自然地回答:“没有。”
傅宴容很平静地注视着他,说:“没关系,你可以和我说实话。”
说起来,黎故的妆造绝对是很容易给人危险感的,且宋临俞也很讨厌密闭的空间。
可是,当被傅宴容困在这个狭小方寸世界里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什么不适应。
为什么,好奇怪。
宋临俞抿起唇,过了一会儿才再次否认道:“没有。”
傅宴容靠得更近了一点,棒冰带来的凉意逐渐靠近宋临俞的脸颊,他感觉自己被某种奇怪的糖分俘虏,连思绪都变得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