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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适应,而是太适应了。
宋临俞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无数个零碎的片段,泛上的红痕烫得宋临俞几乎要蜷缩起来。可他还是顺从地仰起头,看向傅宴容的脸。
像什么三流色//情/片的主演。
傅宴容啧了一声,没忍住气笑了。
“……还给你玩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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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宋临俞醒得很早,却一夜无梦。每次在傅宴容身边的时候都是这样,如同候鸟养成的节律一样理所当然。
可是直到醒来他才想起来现在他不用再哄着没睡醒的傅宴容去做活动或者剧本了,也不用再装乖卖可怜爬起来故意做并不好吃的早餐,对现在的宋临俞来说,这些事都太掉价了。
他只能无言地偏过头,看着懒洋洋压在枕头上睡觉的傅宴容。
傅宴容肩膀上的薄被往下滑了一截,宋临俞有些犹豫地抬起手,可是曲起的指节在半空停留片刻,却始终没有动。
“趁我没睁眼把手拿开。”
然后傅宴容就慢吞吞地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颇为熟练地赖着床。
“不冷吗。”
宋临俞放下手,很安静地反问他。
傅宴容闭着眼打了个哈欠,说还好吧。
这一瞬间气氛平和了很多,谁都没提起以前或者昨晚的事,宋临俞轻轻叹了口气,却没把目光移开。
半晌,他才收回视线,解锁手机面无表情地给下属发了几条信息。
银湖酒店现在是东钰的产业,宋临俞让他们把昨晚这一楼层的监控全部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