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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说完,又一道冰冷的声音自后响起。宋临俞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好像只是路过顺便提了一句。
文玦低声咒骂一声,索性准备让这两尊大佛自己寒暄别再管他,于是立马转了口风,笑眯眯地为他们引荐起来。
也不管他们需不需要,反正做了再说。
套话说起来他可是得心应手,原本径直准备离开的宋临俞好像也没办法似的停了下来,站在了傅宴容面前。
有人引荐,他们不得不说话。
“宋总,久仰。”
他居然说久仰。
这句话不知道有什么魔力,宋临俞突然觉得眼前好像有一片噪点般的模糊掠过视线,宛如失效的黑白电影,一切都在倒带、重来、循环往复。
他只能看清傅宴容眉眼间散落细碎的光点,随着时间的拖移,五官在灯下渐渐清晰,直到明丽。
宋临俞突然感觉喉咙像是被谁攥紧了。
“……久仰。”
宋临俞于是也只能这么说。
他垂下眼,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沉默,让空气陷入了莫名的凝滞。
文玦莫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他的脑子又猜不出来,只是觉得让这俩人凑在一起准没好事。
所以他赶紧随手从旁边的托盘上拿起一支香槟,对着干巴巴的场面打了个圆场。
他对宋临俞说,这支唐培里侬是他最喜欢的年份,既然来了,无论如何也要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