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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也很快好了。
绍桢试探着摇了摇双脚,行动自如,便有些高兴,脸上也见笑,咳嗽一声:“多谢你了。”
张鼐站起身,低声说:“我帮您冷敷。”
绍桢嗯了一声,看着他一直走到门边,轻声道:“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张鼐回头,她竟然从他眼中看出了些难过:“在您眼里,难道我是这样不可信的人吗?”推门出去,小心掩好。
这回换成绍桢愣住。
张鼐端了盆冷水进屋,用棉布帕子润湿了拧好,敷在她脚踝上,慢慢地推拿。
他常年习武,人又高大笔挺,绍桢端详着他的脸,真是认识太久,太熟了,不仔细看,她都察觉不到,原来张鼐也长得挺俊的,剑眉斜飞,鼻梁高挺,显得沉着刚毅,有种内敛含蓄的气质。
张鼐给她冷敷完,却在床边跪了下来。
绍桢一愣:“你怎么了?”
他从怀里取出了一柄通体乌黑的弯牙匕首,这是张世钦赏给他的,意在让他谨记职责,誓死护卫绍桢。
现在他握着削铁如泥的刀刃,将刀柄送入绍桢手中,声音非常低哑:“卑职大不敬,擅闯内室,冒犯公子,罪该万死,任由公子处置。”
他深深地低下头,一副引颈就戮的姿态。
绍桢看看匕首又看看他:“你不怕死?”
夤夜回应她的只有张鼐清浅的呼吸声。
绍桢握紧了刀柄,淡淡道:“你不该进来的,却非要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