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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战士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挖开她下半身的沥青,最终把人抬了出来。
她发出痛苦地呻吟。
急救人员早已等候多时,她被抬上了担架,送上了救护车。
孙定义抹了一把汗,看着任?D:“她能活吗?”
任?D摇摇头:“别想这个了,把另一个也清出来。”
驾驶位的人已经被挤压变形,完全看不出人样了,皮肉筋骨融合着沥青,血腥味混杂着胶臭味,那画面、那味道,任?D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
中队里有一半是刚入伍没多久的小战士,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有一个直接吐了。
他们强忍着不适,把人从沥青堆里清理了出来。
回到中队时,太阳已经下山了,战士们倒在车库,累得半天都站不起来,每个人都又脏又臭,且多少有点轻微的烫伤。
任?D正躺在地上闭目休息呢,突然,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脸上,怪舒服的。
睁开眼睛一看,是曲扬波。
任?D接过曲扬波手里的水,“啧”了一声,又还给了他,“服务这么不周到,盖子都不拧开。”
曲扬波笑了笑,给他拧开了盖子:“是不是还得我喂你啊。”
任?D伸出手:“扶我起来。”
“你太脏了,自己起来吧。”
任?D用脏兮兮地手一把抓住了曲扬波雪白的胳膊:“你可别学那个神经病啊。”
曲扬波无奈,把他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