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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对面是谁了吗?”任宇紧张地问。
周若安松松落落一笑:“你猜猜是谁?”
任宇眼珠转了一圈,又慢慢坐回沙发,拿起酒喝了一口,笑着说:“我哪敢猜。”
“不难为你。”周若安淡声道,“这个人在电话里叫了傅秘书的名字。”
“傅春深?”任宇杯子一落,“二少爷的秘书!”
“很惊讶?其实谜底不难猜,这单业务周彬曾经过过手,他来处理纠纷又无功而返,所以只要在关键时刻,周哲力挽狂澜,你说这功劳是不是都是他的?”
周若安拉着长声,眼底都是凉薄,“骨肉相连,却难敌世俗铜臭,周哲想踩着周彬肩膀往上爬。”
任宇眼中光影变幻,将前后因果捋清后,问周若安:“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工期吃紧,不能再耽误下去,我想周哲最近就会让罢工的工人返岗,才能领下这份功劳,所以我们要赶在他之前让生产线动起来。”
“怎么动?还有那批丢了的组件还没着落呢?”
周若安拍了拍任宇的肩膀:“过两天自然有好戏让你看,只是……目前尚有个难题。”
任宇如今已将自己归为了周若安的人,若说之前他将宝押在周若安身上是迫于无奈只能撞撞大运,如今却多了几分把握在手里。
卑劣之人常见,但将腌臜下作的手段运用得如此精妙,成为破局关键的卑劣者,任宇却只见过周若安一人,因而他自告奋勇:“什么难题,我能帮忙吗?”
周若安一乐:“你这种斯文的,不行。
“咱们坏了人家的事儿,必然会有人来闹,我要的是能够震慑四方的恶人。”
“恶人?”任宇拨开窗帘,看向室外,街角蹲着几个染着黄毛的人,“我们雇一些地痞流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