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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的病患很多,她连用膳都是草草对付,更不曾迈出茅屋一步,想着他在外头站了几天,隐隐心痛,“怎么不叫我?”
佩衿看向她的眼:“我喜欢这么等着,有一天你会知道,有一个人喜欢这么等着你。”
玫果默了下去。
半晌,佩衿才道:“我有礼物送你。”
玫果眼里闪过诧异,这九年来,他会帮她一起采药,但从来不曾送过她任何东西,“为什么?”
“因为今天是你及笄。”佩衿目光温柔,让人心醉。
玫果怔了,老神医说捡到她时,她很瘦小,也看不出到底多大,所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少岁。
佩衿凝视着她,“真的。你真的是今天及笄。”
玫果的眼慢慢被渗上的泪蒙了,突然拉了他的手:“你跟我来。”
佩衿微微一怔,懵懵的跟在她身后,进了她的寝屋。
玫果小心的摊开一卷画纸,画纸上画着或站或坐,或对弈,或弹琴的七个男子。个个栩栩如生,像是活在纸上,其中一个男子衣襟半敞,邪媚慵懒中却有种叫人挪不开眼的自信,是佩衿。
佩衿惊讶的睁大了眼,许久,视线才从画卷上挪开,迷惑地看向玫果:“你……”
玫果浅浅一笑,“我虽然不知道我这一世爹娘是谁,但你不在的这两年,却渐渐想起一些像是幻觉的东西……我怕再忘记,所以画了下来。”
佩衿偏头一笑,微仰了头,一滴泪在他眼中慢慢凝成,她居然想起来了。
玫果轻吸了口气,怕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也只是一个幻影,“佩衿,他们都是真的吗?”
佩衿吸了吸鼻子,把泪咽下,牵了她的小手,笑道:“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玫果没有丝毫犹豫,照着他的意思,闭上了眼,像是被他抱上了一匹马,只听耳边风声四起,良久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