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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奕又沉声重复一遍,嘴唇都在发抖。
严琛嗤道:“你这个人就是他妈矫情,又没让你掉块肉,至于吗?”
安奕撇头看向窗外,没再说话。
开出一段路,严琛看见安奕侧脸亮晶晶的挂着泪痕,内心烦躁。
他低骂了一句,猛一打方向盘,车子再度调转方向,朝山下驶去。
等车子开进市区,安奕坚持要回自己那个老破小的公寓,两人又在车上吵起来,严琛彻底没了耐心。
“安奕,适当闹一下是情趣,可作过头就没劲了。”
“我作?”安奕自苦地扯下嘴角,点头道:“嗯,是我作。”
严琛皱眉:“你好好说话。”
“那我现在好好说,”安奕声色相当平静,“我要回家,请你送我回家,我自己的家。”
“……你真他妈会气人。”严琛捶了下方向盘,还真就把车子拐去老街,靠边熄火,安奕推开车门,一路疾走。
他有心把严琛关在家门外,可严琛已抢先一步进了屋。
打开灯,满屋的陶罐残次品还躺在地板上,就像他的人生一样,一地狼藉。
安奕吸吸鼻子,过去把它们一一收拾好。
严琛抱臂靠在墙边看了他一会儿,压着怒气冷笑了一声:“大半夜非要跑回来,就是为了捡垃圾吗?你是不是有病?”
安奕手一抖,一个陶罐掉在脚边,碎了个稀巴烂。
他蹲下去,想把碎块捡起来,严琛这时走过来把它踢走了。